哨遍·池上主人
宋 · 辛弃疾
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
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
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
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
又间於羊蚁两句之间,使羊蚁之义离不相属,何耶!其必有深意存焉,顾后人未之晓耳。
或言蚁得水而死,羊得水而病,于得水而活,此最穿凿,不成义趣。
余尝反复寻绎,终未能得。
意世必有能读此书而了其义者。
他日倘见之而问焉,姑先识余疑於此词云尔
池上主人,人适忘鱼,鱼适还忘水。
洋洋乎,翠藻青萍里。
想鱼兮、无便於此。
尝试思,庄周正谈两事。
一明豕虱一羊蚁。
说蚁慕於羶,於蚁弃知,又说於羊弃意。
甚虱焚於豕独忘之。
却骤说於鱼为得计。
千古遗文,我不知言,以我非子。
子固非鱼,噫。
鱼之为计子焉知。
河水深且广,风涛万顷堪依。
有纲罟如云,鹈鹕成阵,过而留泣计应非。
其外海茫茫,下有龙伯,饥时一啖千里。
更任公五十犗为饵。
使海上人人厌腥味。
似鹍鹏、变化能几。
东游入海,此计直以命为嬉。
古来谬算狂图,五鼎烹死,指为平地。
嗟鱼欲事远游时。
请三思而行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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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读古书,睹直道守节者则壮之,盖有激也。恒惧过而失中庸之义,慕西门氏佩韦以戒,故作是赋。其辞曰:
王子曰:“请入坐。”遂敷席注瑟。师旷歌《无射》,曰:“国诚宁矣,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无荒。”乃注瑟于王子,王子歌《峤》曰:“何自南极,至于北极?绝境越国,弗愁道远?”
又常与安道言,每见前世有名人,当论事时,感激不避诛死,真若知义者,及到贬所,则戚戚怨嗟,有不堪之穷愁形于文字,其心欢戚无异庸人,虽韩文公不免此累,用此戒安道慎勿作戚戚之文。
壶遂曰:“孔子之时,上无明君,下不得任用,故作《春秋》,垂空文以断礼义,当一王之法。今夫子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职,万事既具,咸各序其宜,夫子所论,欲以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