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砟铜雀砚歌
明 · 沈周
拔剑砟瓦,瓦碎何用,砟碎于瞒,莫为轻重。
不如掣取太史笔,青竹中间削其统。
老瞒自欲瞒春秋,公议所在人焉廋。
瓦痕虽留汉正朔,心实无汉虚尊周。
愿存此瓦长作砚,犹因子墨黥瞒面。
汉贼明将汉法诛,千载烟华渍深谴。
古云不以人废言,言如可存瓦可存。
识贼鉴乱于人群,瓦无可恶恶在人。
呜呼莫将人瓦并案罪,我为题诗救其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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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真是群玉府,事辞所不遗毫釐。
盖其放于方之外者之所贪,人何所争,而造物者亦何靳耶?行矣诸君,明年春风,待我于辋川之上矣。
火轮纔升水鹤唳,地籁所作江豘嘘。
独客孤帆如此夜,愁心所向只茫茫。
瑶琨为室云为关,龙君所居朱夏寒。
初疑宇内无此奇,今日所见更过之。
波上楼台列岸明,风光所吹皆流遍。
平田万顷际大海,海无所际空冥冥。
惜哉孙伯符,霸业归何所。
雨丝细飏,离墨铜官何所。